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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從此和你糾纏不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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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袋子裏裝了個擴音器,喇叭一開,他就沖著樓上,“冉幸顏,我來娶你了,你是不是也在等我?”

話筒聲一出現,周圍的鄰裏紛紛都在看他,一個新郎拿著收破爛的大擴音器在人新娘子樓下喊話,可真是不同尋常。

吳蔲沒料到自己兒子有這一手,她趕緊讓是傑打電話給他讓他別喊了,上來準備準備去槿宴。

“我媽讓咱們上去抱人。”他知道吳蔲叫他上去不簡單,所以讓路清把紅包拎上,一會進門直接倒,讓他們去搶,然後自己就抱著冉幸顏跑。

“好了,走吧。”路清跟在後面上樓,進門沒見人攔他們,心裏還想著他和姚澤庚料想錯了,可是他手裏還有一袋子的紅包,裏面每個包裏至少塞了三張人民幣,所以是說他不用來賄賂女生朋友了……

姚澤庚擔心有炸,讓路清把紅包拿來發,先打好關系,然後也好過關不成。

“紅包還是要收,人你也要最終抱走。所以你先疏通顏顏的女性朋友吧。”

他給包子,張粒還有何丹,以及其她和顏顏要好的女生都通通給了幾個紅包。讓她們給自己點線索,說他媽準備怎麽整自己。

“就是讓你給個紅包,然後抱人走,能有什麽花樣。”

“我不信。”

“不信你就去抱顏顏走,看你媽會起身攔你嗎?”

他不信這些女生說出來的,然後想起了是傑,他是自己安插在女方家裏的眼線,而且也全程在線,肯定知道她們阻擋自己抱走冉幸顏的點子。

於是他給是傑也送上了紅包,求他告訴自己,到底怎樣才能見到他的新娘。

“就在臥室,你進去直接抱走就行。” 連是傑也這麽告訴自己,讓他自己去臥室。那他就去了。

進門後,冉幸顏穿著鞋子坐在床邊,婚紗的尾翼太長,蓋住了鞋子。

她脖子上戴是白鉆鑲成的水滴款項鏈,耳朵上的墜子和項鏈則出自同一設計師之手,豆粒大小切割的鉆石扣在她的耳垂上顯得人更有氣質,再看她駕馭緊身的束腰禮服,更貼切於模特這個頭銜,加之她是坐著,頭頂的白紗被王冠銜在丸子頭上,怪不得剛才吳蔲不讓他看,原來真是太美,怕他私自溜來啊。

她低著頭,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,只能蹲下去去叫她。“顏顏,我們走吧。”

略施粉黛的臉頰上帶點桃花的香氣,而且他看冉幸顏的妝還是有點不同,眼睛好像更有話說,他再低頭湊近一點去看,原來今天帶了眼妝,化了眼線。

吳蔲和大夥人進來,發現他和冉幸顏挨得很近,於是把他拉離。“幹什麽呢,不許偷親新娘,這可是有很多雙眼睛盯著,別讓我們發現了到時候走不了。”

“我還不想讓你們看見我親她呢。”他緊了緊自己的領帶,準備要抱她起來,“我剛剛就是告訴她我來了,讓她準備好而已。”

“既然準備好了,那你就抱起顏顏,我們大家也拿好東西下樓。”

冉茜說房間不夠大,怕鬧得太兇把誰撞了,吳蔲也同意,姑且放過他兒子,但讓顏顏在大腿上面綁了兩個大枕頭,所以姚澤庚進來時才會看見冉幸顏把鞋穿了,腿也在地上放著。

冉茜叫他快抱人,大家都等著他呢!

“好,你摟住我的脖子。”

冉幸顏把他抱著,然後等他來抱起自己。

“怎麽了,我很重嗎?”

一下沒抱起來,他再用點勁再起一次,這下把她抱著走出房門,他問冉幸顏,“你身上的首飾和衣服怎麽這麽重,我在你沒減肥之前抱你還是很輕松,怎麽你瘦了反而沈了很多,這是怎麽回事?”

“只能說人民幣太多,壓的我也累。”

知情的是傑就在後面看著他行動緩慢,然後告訴隨行的路清,“顏顏腿上綁的蕎麥皮,這是阿姨交代的,等會上車你再告訴他。”

他把冉幸顏抱上車,然後看著人都下來了,沒有漏掉的。於是通知車隊出發。

他們新人坐在花車裏,其餘的分成五撥坐在後頭。

他見冉幸顏的婚紗太長,說著便要幫她把裙擺提上來,再給她把鞋脫下讓腳歇會。

“怪不得我媽讓我輕松過關,原來在你身上安了包袱,等著整我。”

“我也超累的,你快幫我把枕頭取下來,我都把腿定了好久,快麻死了。”

“你別動,我來解開繩子。”

枕頭被他甩在腳下,再給冉幸顏把鞋脫去讓她的腳踩在上面。“舒服嗎?”

“輕松多了。現在我終於懂了結婚的人都說好累是什麽意思。這真的是折騰人,早上起的早,現在我好想睡覺。”

“我和你一樣。要不你頭靠在我肩上瞇會,到了我再叫你。”

“不睡了。”她知道槿宴的地理位置,離她家不遠,怕是她剛瞇著就到了,所以還是省了。

“就靠會你肩,讓頭放松一下。”她和姚澤庚說了幾句“店裏的人今天來嗎?”

“來,我早給說了,讓經理帶著他們過來,停業一天,並且是帶薪休整。”

“怪不得你們店裏的服務生都喜歡你。”

“我是生意人但腦子裏不完全裝的都是生意,比如說,還有你。”

“把你的情話收起來等會開掛的撩我吧。”

“好的,老婆大人。”

車子的轟鳴聲在空氣中響蕩,他由右側下來,再轉去左邊抱起冉幸顏直接邁入大廳。裏面也有人傳去消息,說他們馬上就到,讓證婚人上臺準備致辭。

他們到了門口,冉幸顏讓他放自己下來,“抱著太累了,等會你還要去敬酒,就在門口放下我吧。”

“這哪有半途而廢的,你只管坐好,我到裏面自然放你。”

剛踏進去掌聲就響起來了,他對著認識的就點個頭,然後走到臺前對著路良疇致意。今天路爺爺是他們的證婚人,他老人家見證過很多人的婚禮,所以他爸請了他老人家過來給他們宣讀紅本上的誓詞。完了問他們同意否。

他手執話筒來個句,“太同意不過了。”惹得下面掌聲更加激烈。

“孩子你呢?”老人問冉幸顏。

“同意。”

過程其實很簡單,念詞,交換對戒,下來就是改口。

三個長輩把他們的禮物分別放在五寸的籃子中,每改口叫一次,他們便遞給個籃子,然後由身後的伴娘和伴郎拿著。

“停,我還有話要說。”他讓路良疇把話筒給他,他有話要講。

再此之前他要路清再幫他做件事,“去給顏顏拿個凳子坐著,她穿的是八寸的高跟,一會別還沒回家就把她自己給累趴了。”

冉幸顏坐在臺下,聽見他說給自己的情話中講道:“我說過要娶你,然後就實現了,我說要把手機密碼改為咱倆的結婚紀念日,看來也實現了諾言,我現在又再次許諾你,以後要和你糾纏不清。”

“你忘了,我上次欠你的酒錢還沒還清呢,所以我們不可能算清之間的種種。”

“我抱你的時候覺得你特別地沈,最後發現是我媽在惡搞我,然而剛才,就在你說同意嫁我的那刻,我發覺你是真的很重。”他戳在心臟所在的位置,“在我心裏分量很重。所以我對你所許的承諾希望全體來客證明,我敗在了你手裏,只此一生,不悔當初的遇見。”

“好~我們都聽見了。”下面大人沒說話,倒是些他們的同齡人先發出狼嚎,說姚澤庚可真是大大地騷氣了一把。

冉茜先帶著姚澤庚去敬娘家人,這桌坐的是奶奶和叔叔這些家裏人,他挨個替他們斟好酒,謝謝他們對自己的款待。

與奶奶說話的熟撚程度不亞於顏顏,也不低於自己,所以她姑且一問,“顏顏帶你去過不少次奶奶家啊。”

叔叔替他回憶,“也就兩次吧!”

冉幸顏也說確實是兩次,“我都不經常去奶奶家,他肯定也不常去,所以真的就是兩次。”

敬完他們這桌人他便去了自己父母的朋友,讓他們隨便吃喝,醉倒了有賓館接著,有老人的他嘴上自帶把門,說話要有他小輩的尊敬。

跟著他們身後的兩位伴郎和伴娘在他們喝不住的時候上來替幾口,大人們也不會讓他們喝太多,知道他們還在上學,所以不會拼酒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正文馬上完結,番外還剩一點就放上來,再此謝謝支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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